全环境立德树人视角下的
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
许瑞芳 吴语桐
(直播性爱 直播性爱 上海)
[摘 要]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题中之义和深入推进教育强国建设的应然之举,其核心意蕴在于探索构建全链条、全要素、全场域的育人体系,与“全环境立德树人”的内涵要求高度契合。深入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必须在处理好“横”与“纵”、“小”与“大”、“知”与“行”3对关系的同时,理念先行、凝聚共识,完善师资共享共建,联动家校社网多元场域。以“全环境立德树人理念”指导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以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助推立德树人工程落地落细落实。
[关键词]全环境立德树人;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继2019年3月18日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提出“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统筹推进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1]27之后,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强调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2]34,“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2]44。2024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提出要“营造全环境立德树人‘生态圈’”[3],同年5月,习近平对学校思政课建设作出重要指示,强调“深入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4]。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进一步提出要“完善立德树人机制,推进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改革创新”[5]13。2025年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再次要求“塑造立德树人新格局”“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教育”[6]。这些重要政策指示充分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学校思想政治教育规律性认识的不断深化,为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教育改革指明了方向。“全环境立德树人”既是对“三全育人”理念的延伸与完善,也为教育工作者如何在全球化、信息化、网络化趋势日益明显的新的历史环境中增强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持续深化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落实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提供了有力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引。
一、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价值意蕴
新时代新征程,“思政课发展环境和整体生态发生全局性、根本性改变”[4]。要重视立德树人过程中环境的重要性和教育的全面性,有效扩展思想政治教育教学要素,推动形成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强大合力。“全环境立德树人”强调将现实社会和网络空间中所涉及的家庭、校园、社会、网络平台等多个独立的教育单元整合为协同合作的综合育人系统,调动各方力量,凝聚各界智慧,确保全社会圈层中的时时、处处、人人、事事都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节点和环节。“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作为对“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概念的整体提升,要求在发挥思想政治理论课(以下简称“思政课”)的主渠道作用和关键课程优势之余,把学校思想政治教育贯穿于各学科体系、教学体系、教材体系、管理体系之中,融入思想道德、文化知识、社会实践教育,[6]打造固本铸魂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凝聚共融共生的育人力量,与“全环境立德树人”的核心精神不谋而合。因此,以“全环境立德树人”理念探究如何持续推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不仅是新时代新征程锚定实施立德树人工程的内在要求,更是培育堪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完善“大思政”育人格局、锻造强大思政引领力的重要之举。
(一)回应时代之问,锚定实施立德树人工程的内在诉求
“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党中央也一贯高度重视立德树人工作。早在2013年,教育部就召开了立德树人工程研讨会,强调立德树人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必须加强多方协作,建立多部门联动的工作机制,营造共同育人的大环境。[7]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8]35写入党代会报告。2024年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强调:“要坚持不懈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实施新时代立德树人工程。”[9]新的时代背景和历史方位决定了实施立德树人工程的必要性,只有持续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才能真正将立德树人贯穿于各个学段之中,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培根铸魂,启智润心。
思想政治教育在立德树人工程的实施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引领作用,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过程中居主导地位。所谓立德树人,即坚持以人为本、德育为先,通过合适的教育来塑造、发展、提升人的道德修养,强调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和践行。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任务正是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把社会主导思想和道德转化为受教育者的思想意识和道德品质,具有极强的意识形态属性。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作为有序推进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重要手段,能够在遵循青少年身心发展规律和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前提下,协同各方主体、整合教育资源、拓宽育人场域,打造各学段纵向衔接、横向贯通,有机融合的立体化、协同性育人体系,凸显了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为民塑魂的崇高使命。深入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能够回应时代之问,为增强育人合力、锚定实施立德树人工程提供强大的动力支持。
(二)熔铸育人链条,培养造就时代新人的重要保障
习近平多次强调:“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10]146目前,我国正处于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关键时期,迫切需要培养和造就大批德才兼备的高素质人才。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和价值观念的形成是一个渐进发展的过程,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不是某一个学段就能独立完成的阶段性任务,而是一项需要各学段教师接续育人的长期性事业,必然需要构建一个整体连贯且有序进阶的完整德育体系。
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是一个兼具历时性与共时性的统一体,深入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能够在将各学段、各年级纵向衔接起来的同时,整合课内与课外、校内与校外、线上与线下的教育资源,实现其他课程与思政课、思政课与日常思政、思政小课堂与社会大课堂的协同配合,同向同行。从而破除不同学段、不同领域之间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藩篱,熔铸育人链条,使其在全领域、全环节、全要素中贯穿始终、纵横交错。以此逐步引导青少年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让党的创新理念入耳入脑入心,让学生自觉树立与时代主旋律同频共振的崇高理想,成长为德才兼备、堪当中华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三)弘扬优良传统,完善“大思政”育人格局的应有之义
学校思想政治教育肩负着培养未来国家栋梁的崇高使命,是确保党的各项事业蓬勃发展的重要基石,在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思想政治工作实践中取得的重要经验之一就是发挥各方面积极性以提升育人协作效能。毛泽东很早就指出:“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共产党应该管,青年团应该管,政府主管部门应该管,学校的校长教师更应该管。”[11]226邓小平也曾强调:“我们希望从事教育工作的同志,各个有关部门的同志,整个社会的家家户户,都来关心青少年思想政治的进步。”[12]105-106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更是立足“大思政”视角,要求“建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有关部门各负其责、全社会协同配合的工作格局,推动形成全党全社会努力办好思政课、教师认真讲好思政课、学生积极学好思政课的良好氛围”[1]24。着力推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正是将思想政治教育看作需要全社会齐抓共管的事情,通过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形成全方位、多角度的育人合力。这不仅是对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优良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也是推进学校思想政治教育体系建设,在强化各要素一体联动、完善“大思政”育人格局中增强思政引领力,为建成教育强国贡献力量的应有之义。
二、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需要处理好的3对关系
学校教育是全环境立德树人的主阵地,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环节。在这一过程中,需要处理好育人渠道上的“纵”与“横”、育人场域上的“小”与“大”、育人目标上的“知”与“行”3对关系,打造“人人育人、事事育人、时时育人、处处育人”的全环境立德树人体系,确保学生在学懂弄通之余能够将知识转化为实际行动,做到学以致用、知行合一。
(一)“纵”“横”交错
形成“纵横交错”协同育人的整体效应是引导学生矢志不渝听党话、跟党走,实现大中小学思想政治理论课程建设一体化联通的必然要求。从育人渠道上看,学校思想政治教育主要通过思政课、其他学科课程和日常思政展开,因此各学段既要有序、合理、科学地开设思政课,在纵向衔接上实现大中小学思政课的一体化设置,也要注重课程思政、日常思政与思政课的协同,在横向贯通上实现不同学科、不同领域之间的相互渗透。汇聚强大育人动能,推动立德树人成效的整体提升。
纵向衔接和横向贯通都是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不可或缺的维度。纵向衔接强调的是各个学段思政课之间的系统整合和递进发展,要求始终把思政课建设作为重点,遵循思想政治教育规律和学生成长规律,从课程标准、教学目标、师资队伍、教材编写等方面确保课程的连贯性和层次性,使学生在各个学段都能接受到与其认知水平和成长阶段相适应的思想政治教育。横向贯通则更注重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面性和渗透性,解决的是思政课与课程思政、思政课与日常思政之间的相互融通问题。通过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和日常生活的潜移默化,丰富思想政治教育的内涵和外延,推动课程思政与思政课同向同行,思政课与日常思政协同发力。因此,在一体化建设中,纵向衔接和横向贯通要并行不悖、同时推进。既要确保各学段、各层次的差异性和特殊性,也要运用系统思维,着眼育人全局,深入挖掘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隐性资源和潜在力量,破解发展难题,构建一个更加全面且高效的思想政治教育体系。
(二)“小”“大”互补
“小大互补”是拓宽育人场域,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建设一体化融通的前提和保障。“思政课不仅应该在课堂上讲,也应该在社会生活中来讲。”[13]学生最终是要走出课堂、走出学校、融入社会的,仅仅依靠课堂传授的理论知识并不足以支撑其全面发展。必须把握好思政小课堂与社会大课堂、校内小空间与校外大空间、现实小生态与网络大生态的主次关系,“小”“大”互补,构建担负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育人共同体。
一方面,重视思政课的“主渠道”和校内思想政治教育的“主阵地”地位。学校之所以被称之为“象牙塔”,就在于能够为学生提供相对封闭、安全的学习环境,使其能在多元社会思潮涌现的复杂环境中保持清醒的主流价值认同。因此,需要充分发挥思政小课堂和校内小空间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理论优势和政治引领、价值引导功能,打造清朗文明、正向积极的校园文化。另一方面,激活社会大课堂和网络大生态所隐含的思想政治教育效能。思想政治教育绝不能止步于书本上理论的传授,更要走向伟大实践生发的社会大课堂,充分利用社会实践平台,主动挖掘社会大课堂中鲜活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同时守好互联网阵地,坚持社会主流价值舆论导向,有效整合各类教育素材,搭建规范性、立体化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共享平台。形成以“立德树人”为目标、以思政课堂为核心、向多个场域延展的育人同心圆,引导学生将课堂所学的理论知识与社会实践相结合,增强社会责任感和时代使命感。
(三)“知”“行”统一
促进学生“知行统一”是把准育人方向,确保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建设一体化贯通的重要着力点。认知与行为是个体在形成发展思想政治素质过程中互为表里、不可分割的一对关系,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应以“知行统一”为抓手,引导受教育者运用所学知识指导行动,成长为表里一致、一以贯之的“大写的人”。
一方面,“知”是“行”的基础和前提,认知指导行为。学生只有掌握了正确的思想政治理论知识,才能避免在实践中出现偏差。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的真理”,生命力就在于其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僵化教条,而是能够随着时代变迁而不断演进并引领时代发展的开放的理论体系。因此,大中小学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时要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推进党的创新理论中国化、时代化阐释,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说服力与影响力。另一方面,“行”是“知”的检验和深化,行为对认知具有能动的反作用。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指出:“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14]286-287马克思主义一向主张要把理论和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因而思想政治教育不能满足于一般的理论说教,要积极探索符合不同学段学生特点的教育方法,帮助青少年在透彻理解并把握教育内容的基础上,激发情感认同,坚定理想信念,促进认知向行为的转变,做到知行合一、言行一致。
三、以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助推全环境立德树人
持续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实现全环境立德树人的重点在于实践,难点也在实践。“推动思想政治工作贯通人才培养体系,发挥融入式、嵌入式、渗入式的立德树人协同效应”[1]28的要求表明,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不是突击式、应付式的阶段性“形象工程”,而是需要全程全员全域踊跃参与的长期性、渗透性实践活动。必须深入贯彻“全环境立德树人”的理念宗旨,在宏观上把准方向、明确目标,将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融入到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网络教育和社会教育各个环节中,形成全程贯通、全员参与、全域联动的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协同育人体系。
(一)全程贯通:树统筹理念,保障育人目标深度融合
学段不同,教育对象的身心发展状况、思维认知能力、理解接受水平等也不尽相同,容易导致大中小学校在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时产生衔接度不够,各自为战,难以形成合力的问题。但聚焦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助力学生实现自由全面发展是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的共同目标。简单来说,各学段的思想政治教育并非各自为政,而是因其目标内在的关联性构成相互衔接、层层递进、有机融合、螺旋上升的教育教学共同体。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就是要在全学段凝聚共识、统一认识,确保青少年在人生“播种、拔节、孕穗”的成长关键阶段得到正确的引导和培养。
在整体视域下强化目标共识的同时,也要注重阶段目标的层次性和差异性,强化不同学段思想政治教育目标的实践引领力。一体化不是同一化,而是要针对不同学段、不同地区、不同层次学生的特点,将“立什么德、树什么人”这一总目标进行分阶化处理,明确“大学阶段重在增强使命担当、高中阶段重在提升政治素养、初中阶段重在打牢思想基础、小学阶段重在启蒙道德情感”[15]5的学段要求;使每个阶段的具体目标都能够在前一阶段的基础上实现递进、提高、升级和迭代,从而精准把握并合理安排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打造主线连贯、各有侧重的大中小学思想政治理论课程体系,确保知识的深度和广度与学生的认知水平和接受能力相匹配。
构建知情行合一、综合全面的评价体系是衡量育人目标是否达成的关键举措。要把立德树人的成效作为检验学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建立健全适应一体化建设要求、贯穿大中小学各学段的综合育人评价体系:改进结果评价,超越传统的知识记忆与应试能力考察,重视价值认同和行为养成的评估;强化过程评价,综合运用观察记录、成长档案、行为分析等多种方式来完成对学生学习过程的持续跟踪;探索增值评价,基于个体差异,关注学生在原有基础上的成长与进步,准确把握其思想品德形成的增值轨迹。以科学完善的评价体系实现从注重横向比较到关注纵向发展、从强调统一标准到尊重个体差异、从简单结果判定到精准靶向诊断的转变,助推“动态评价—反馈调节—改进提升”良性循环的形成,提高各级各类学校立德树人工作的可操作性。
(二)全员参与:抓关键主体,汇聚思想政治教育核心力量
统筹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是一项需要多元主体同向发力、默契配合的系统工程。思想政治教育不只是思政课教师的任务,从事相关思想政治工作的教职人员、其他课程教师和社会各界有效育人力量都应承担起相应的职责。因此,要构建一支专职为主、专兼结合、数量充足、优势互补的多元化育人队伍,为确保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面性和深入性、引导青少年在思想和行动上紧跟党中央要求、紧跟时代前进步伐提供坚实保障。
一是大力培养造就一支师德高尚、业务精湛、具备一体化意识的教育家型思政课教师队伍,充分发挥思政课教师作为推动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关键主体的主导作用。“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关键在教师,关键在发挥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1]10思政课教师肩负着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崇高使命,是大中小学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直接实施者,其专业素养和教学能力直接关系到思政课教学的质量和成效。需要在配齐配全各学段思政课专任教师的前提下,强化教师内部的相互联系、教师与外部的交流互动,积极建立长期、稳固、高效的“理论深造、教学精进、实践锤炼”综合规培机制和跨学段、跨学科的思想政治教育课堂交流研修机制,推动不同学段师资队伍互学互通互鉴;同时以一体化意识和教育家精神贯穿思政课教师职前培养、入职培训和在职进修全过程,使教师从更高的站位充分认识并理解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推动其在互信支持、合作共享的基础上形成共同的教育信仰和愿景,从而能够自觉对标“六个要”标准,主动担当起引领青少年健康成长、全面发展的重大责任,争做政治坚定、情怀深厚的引路之师,开拓创新、视野开阔的博学之师,慎独严谨、品德高尚的楷模之师。
二是持续提升校内思想政治工作者的素质能力和专业水平,选优建强思政课兼职导师队伍。一方面,重视以辅导员、班主任为主的从事相关思想政治工作者的育人协同效应,充分发掘学校各类工作主体的育人功能,精心组织和培养一支会做思想政治教育的政工队伍。辅导员和班主任是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和指导者,在全环境立德树人的背景下更需要突出思想政治标准和思想政治育人要求,实现专业化、职业化的发展。通过抓好理论培训、加强实践锻炼、完善职业发展体系等措施,突破部门壁垒、打破身份限制,充分调动大中小学党政干部、辅导员、班主任等队伍的育人积极性和责任感。另一方面,完善思政课兼职导师选聘制度,结合课程教学或主题教育需要,选聘一批社科理论专家、大国工匠、各行业先进模范、红色场馆优秀讲解员等进入思政课教学团队,建立健全思政课兼职导师进课堂的常态化长效化制度机制,增强思政课教学的吸引力、感染力。双管齐下,促使校内行政人员、校外兼职导师牢固树立立德树人意识、明确岗位育人职责,与思政课教师齐心协力、联动工作,共同下好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这盘棋。
(三)全域联动:建协同格局,促进多维空间系统整合
“办好教育事业,家庭、学校、政府、社会都有责任。”[16]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是全社会的责任。在发挥学校作为开展思想政治教育主阵地的核心作用的同时,应当同步建设好家庭小生态、社会大生态和网络云生态。加强家校联系,深化校地共建,推进校企合作,深度整合社会实践教学资源和网络数智资源,通过要素、平台与渠道的有效调配实现不同学段、不同地区思想政治教育资源的优势互补,在协作配合与沟通联动过程中实现功能互鉴。让青少年在校园学习中筑牢理论根基,在家庭熏陶中健康成长,在社会实践中增长才干,在网络世界中拓展视野,构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新格局新生态。
一是营造好校园学习空间。学校是推动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的主阵地,其使命不仅在于传授知识和培养技能,更在于塑造学生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要立体化用好学校育人资源,即时更新教育观念、内容、方法和设施,营造优质的校内育人环境,为不断提升学生的思想政治修养和科学文化素养,理解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提供有力保障。二是构建好家庭支持空间。家庭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和立德树人工作的起点,与学校教育相辅相成,推动建设好家庭小生态刻不容缓。要求家长自身树立正确的教育观念,在日常教育中注重培养孩子的道德品质和社会责任感。同时与学校保持良好的沟通与交流,通过反馈互动增进双方信任,实现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的深度融合。三是优化好社会实践空间。实践是对理论最生动的诠释,“知行统一”的要求决定了推进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需要不断拓展实践育人的空间和阵地,最大化利用地区特有的区域性育人资源,将思想政治教育拓展到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场景中,帮助青少年深入观察时代社会,深刻了解国情民情,从而深化对党的创新理论的理解认识。此外,必须立足新时代伟大实践,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巨大成就的标志性成果转化为强化思政引领力的鲜活素材,让思政课讲出政治高度、时代鲜度和道理深度。四是打造好虚拟互动空间。“全环境立德树人”既涵盖了以实体形态存在的现实世界环境,也延伸到了以数字化形态展现的虚拟网络环境。但网络的传播特性决定了无法依靠现实生活中的强制力量来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理当牢牢把握当代青少年的“网络原住民”特征,以发掘和提升青少年主体性为前提,从落细落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和奋斗精神培育等方面着手,统筹推动价值引领、实践体验、环境营造[6],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和信息技术深度融合,把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空间打造成为一个以正能量引领青少年健康成长的网络精神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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